陆呦呦去了趟阮苏念的心理咨询室,她只能提供些放松情绪的办法,小时候的梦魇根深蒂固,并非她三两句话就能解决。
“呦呦,你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阮苏念打量她。
“没有,可能中秋排练演出太累,最近总是梦到小时候的事。”
阮苏念点头,知道她没说实话,也没戳破。
“有任何事,都不要一个人扛着,如果不想和父母说,就来找我,我先给你开些安神助眠的药物,只能帮得了你一时,有些事,还需要靠你自己。”
陆呦呦点头。
她刚回家,陆时安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
“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姐,这个家里只有你能救我了。”
“究竟怎么了?”
“我觉得我爸想暗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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