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载空调的暖气,吹得人身热头昏。
心脏如擂鼓般跳动,一下一下,猛烈撞击着胸腔,酒精在体内分解催化,温澜整个人都是懵懵的。
她知道贺家急着让贺时礼结婚,若不然也不会办相亲宴。
但是,
为什么是她?
虽然是并排坐,身高优势,贺时礼垂眸看她,哑着嗓子喊她名字:
“温澜。”
声线刺挠着,有些磨人。
“嗯?”她本能地应了声。
“伸手。”
温澜今晚经历了太多事,心情好比做过山车,跌宕起伏,加之喝了酒,脑袋昏昏沉沉,呆呆傻傻的,虽不知他想干嘛,还是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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