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礼看起来是个绅士体贴的人,其实骨相偏冷,浑身都透着股生人勿进的气场,不过此时的他,大概是喝了酒,眼底有抹红。
两两相望,他眼底的热意,让人心惊。
温澜走近他,笑意温柔:“你怎么出来了?”
“你离开太久了。”
被酒水浸泡过的嗓子,低沉喑哑。
“刚和爷爷打完电话,他让我们明天晚上去他家里吃饭,你有空吗?”
贺时礼点头。
开口,却是一句:“你刚才说,不喜欢我?”
温澜怔住。
以为贺时礼喝多了酒,怎么也和俞老一样,问她这样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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