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疾风骤雨,整座海岛宛若海上的孤舟,浪潮打来,好似随时都能被吞没。

        徐挽宁这辈子都没想到,有一刻,

        会如此希望他出现。

        贺时寒穿着睡衣,有血珠沿着手背缓缓流下,显然是刚拔了输液的针头,气氛沉抑到了极点,徐挽宁可以清晰感觉到身后两人的呼吸又急又乱。

        “爷,我、我们……”其中一人试图解释。

        但另一个人已经拿着枪,抵在了徐挽宁的头上,看向贺时寒:“放我们走,否则我杀了她。”

        “为什么?”贺时寒的声音干哑低沉。

        “我们处境本就艰难,您还偏要把她抢来,您应该知道,现在不仅是叶渭城,陆砚北也会咬死我们不松口,兄弟们要赚钱,你却只想着这个女人?”

        “我知道,没有您,我们屁都不是。”

        “您做事从来不在乎会付出多少钱,您觉得无所谓,若是想退休和这个女人一起生活,可以直接说,但兄弟们要赚钱啊!”

        徐挽宁可以感觉到男人情绪越发激动。

        尤其是抵在自己脑袋上的枪,左右晃动着,好似下一刻就要擦枪走火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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