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江老抱着古董花瓶仔细摸索着,与她讲解这个花瓶的来历。

        只是徐挽宁有些心神不宁,听得心不在焉。

        “宁宁,怎么了?”老爷子将花瓶放好,“你刚才独自出去,遇到什么人了?”

        她摇着头,“就是感觉有人跟着我,也许是我想多了。”

        “自从有了深深和呦呦,带他们出门时,总担心他们被记者拍到,总有些疑神疑鬼。”

        江老笑着拍着她的肩膀,“在淮城谁敢跟踪我的外孙女。”

        他嘴上如此说,回去后,就特意让人调取了徐挽宁出去时沿途的监控。

        倒是真让他抓到一只鬼祟的老鼠。

        就是徐挽宁在乡下时,曾翻墙入院,偷摸进入她房间,试图对她耍流氓的老鳏夫。

        原本他该待在牢里,因为生病的缘故,申请保外就医。

        这期间里整日在村里乱晃,也是无意中再次徐挽宁,想找她求情,让自己少坐几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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