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夏犹清眼睛不知该往哪儿看,微垂着头说,“早。”
江鹤庭低声应着。
然后,就看到她挪着小碎步,从他身边快速擦过。
这也是江鹤庭最怕碰见的场景,在自己家本该随意而为,偏生爷爷这个小徒弟在,他自然要有所避忌,也是想着天都没亮,天气又热,才没穿上衣,结果……
她竟起得比鸡都早!
而夏犹清冲杯咖啡就到了练习雕刻的房间,一手拿着石头,一手攥着刻刀。
结果,
满脑子都是江鹤庭没穿衣服的模样。
她说到底就是个俗人。
一个三十出头、正是成熟有魅力时候的男人,长得帅,居然还有点腹肌,只是江鹤庭常年窝在工作室,肤色比正常人更白。
这都不是关键,最吸引夏犹清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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