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誉沉默下来,身旁的老警员叹息一声:“你才刚成年不久,理解出走,走了偏路,你爸生气人之常情,但是你放心,小姑娘,他要是显露任何暴力意图,你都可以向拘留所的同志求助。”

        “有用吗……他从小就打我,现在知道我出来卖,不打Si怎么算完?就算他忍了,等他把我弄回去了,他还是要打Si我的……不过那时候这件事也不归你们管了,应该是刑警叔叔给我收尸了吧呜……”

        她顶着乌紫的额头,绝望地落泪,严誉合上记录本,“王祎,我跟她做做工作,顺便把她的伤口处理一下。”

        “也好,我接触过的卖y的nV生,后来多半都成了惯犯,跟她们习惯高消费和自身惰X有关,当然,大部分也是因为没有学历背景和有用的人脉关系,对重新融入社会失去了信心……这个小姑娘才十八岁,你好好给她做做工作。”王祎拿起保温杯就要走,到门口突然转身:“欸,你侄子你也需要做做工作的,小伙子刚接触这些事,说不定他现在心里什么想法。”

        “好。”

        门一关上,粟子立刻软着声音:“警官姐姐,你救救我。”

        她看着她,好一阵,叹了口气:“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她马上仰起头,身子使劲往前凑:“真的吗?你不是骗我的吧,我爸爸要打我我该怎么办啊,我能打他吗,会坐牢吗?”

        “正当防卫的情况下,你可以还手自我保护。是否要负刑事责任的判断依据很复杂,我不能跟你保证什么。”

        “那警察姐姐,你能保证我不被我爸爸打Si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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