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严誉都没睡着觉,她在琢磨该怎么和明香提这件事,或多或少会尴尬。

        所幸她今天休息,早早起来准备出门逛早市,丁韫成也跟着醒了,下面还是难受,喝了杯水,嗓子有点哑:“你去哪?我也去。”

        “去菜市场,很脏很乱。”

        “我也去。”

        丁韫成迅速去刷了个牙,换了身严誉估计不便宜的衣服,穿了一双蓝白的运动鞋。

        “昨天下雨了,你这么出门,也不怕鞋脏。”

        “脏了有人洗g净,怕什么。”

        严誉头疼,挎了个大布包:“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你还能招到秦思勉那样的人,你把人家当仆人使唤,没道理。浑身的懒骨头也不知道治一治,一会儿在路上不许叫苦连天,我是想买了菜赶紧回来,不想伺候你。”

        他凑到她跟前,眼里的红血丝惹人注目,他轻轻说:“怎么说都该是我伺候姑姑,怎么轮得到你伺候我?”

        她瞪他一眼:“你怎么也没睡好?”

        “我做春梦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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