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台湾】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麽......」男人把腿架在桌子上,右手拎着只剩下半瓶的威士卡,左手的雪茄烟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得像是坏掉的灯泡。

        男人穿着黑sE的大衣,头上戴着一顶洗得有些发白的船长帽,面前的仪器上各种按键闪着或hsE或绿sE的光,男人的皮肤很粗糙,也很黑,他的手上长着一层老茧,戴着两团眼袋的眼睛总是透着狡黠的眼神和他棱角分明的面孔显得格格不入。

        「擦乾泪不要怕.......」男人的中文很蹩脚,如果不是很仔细的听,很难听懂他唱的是什麽,他的声音带着很重的l敦腔,这使得他用中文唱歌时总是很别扭,甚至有些含糊。

        他把身子朝前靠了靠,按下C作台上一台老式答录机的按钮。答录机中传来高昂的男声。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麽,擦乾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这是郑智化的「水手」,一首发行於1992年的老歌,现在大多数的年轻人应该已经很少听到过这首歌的旋律了,人们对歌曲的品味也是随着时代而改变的,就像是一艘船在海水中行进,逆着水流行走总要难上许多。

        不过男人的品味似乎还是停留在b较老的时候,在答录机旁边,散着几卷磁带,这家伙听歌的口味很杂,有迈克杰克逊的,有猫王的,还有甲壳虫乐队。各种各样,不过中文歌似乎只有这麽一首水手。

        男人一边哼小曲,一边举起右手的威士卡,仰着脖子一顿豪饮。

        隔着玻璃,外面传来阵阵机器的轰鸣声,还有各种喊叫声,那些喊叫声大多是中文的,不过不妨碍,他能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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