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明知道其中掺了三分刻意,杜飞也乐在其中。

        毕竟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纯粹,该糊涂的时候就得糊涂。

        要不郑板桥怎么说‘难得糊涂’呢!

        秦淮茹也很聪明,她知道杜飞知道,但更知道杜飞就喜欢这个。

        她记得,她第一次蹲下来给杜飞洗脚时,不经意的抬起头仰视,两人目光交接,杜飞喉头滚动,明显心跳加速。

        那时她就知道,杜飞喜好什么。

        只不过这种小手段偶尔使使还行,用多了就不灵了。

        杜飞笑着说道:“看把你给急的,不就几个二溜子跟一个不入流的老鸨子嘛~”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嗔道:“你个大老爷们当然不怕,可我们娘们家家的,怎么能不害怕。况且那刘婆子还罢了,听我婆婆说,今来那俩人,是附近有名的炮爷,进出局子跟家常便饭一样。咱惹上这样的人,还有消停日子?”

        杜飞皱着眉,他之前的确没太考虑秦淮茹这一家子孤儿寡母的压力。

        在他看来,无论是刘婆子还是所谓的炮爷,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虾米罢了。

        但对秦淮茹和贾张氏来说,却是惹不起的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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