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1座城市,自然也分享着同1抹夕阳的余光了。望天河码头此时已经过了最繁忙的时候,楚城幕和罗溪鱼正坐在倾斜式防波堤的斜面上,指着不远处的光景,小声的说着什么。

        两人脚下就是望天河的货运码头,货运码头上,依稀还可以看见码头的工人正在指挥着岸桥,从货轮上装卸1个个或红或蓝或白的集装箱。1辆辆不带货箱的货车,正在排队等着装车,它们的车门上,大多写着天路两个字。

        其实渝州的水路并没有被利用得太好,货物的吞吐量算不得多大,不过对于,倒是已经够吃饱了。说到底,渝州只是1个地处西南的内6城市,下游可以起到同等作用,拥有更好交通条件的城市比比皆是。

        稍近的地方,客运码头铺出来的浮桥也会稍短,那边偶尔会有外来的游客站在码头上排队,等着检票参加两江游。这1年内,渝州的晚间灯光秀,弄得很是漂亮,比起楚城幕刚读大学那会儿,好看了不要太多,只是这帮子等着上船的游客,明显有些来早了。

        稍远1些的位置,那边铺出来的浮桥会更长,浮桥的1头连接着岸边,另1头则连接着1艘艘1百多米长的白色游轮,游轮的吃水更深,所以需要更长的浮桥。那边排起的长龙更长,中间偶尔还会间杂着几个金发碧眼的身影,那是等着上船参加渝州到长江沿线旅游的游客。

        血红色的夕阳为整个开阔的望天河码头刷上了1层金红色,更远处的长江大桥,江中心的1艘艘的渡船,江心正上方的跨江索道,江对面的摩天大楼,以及那比起长滨路更加漂亮的南滨路,都笼罩在这层金红的阳光下。

        1阵江风从两江汇流的方向吹来,里面夹杂着大量的湿气,带走了些许暑气的同时,也吹动了防波堤上探出个脑袋来的垂柳,这些柳树呈匍匐状,纷纷把枝条垂落到了防波堤的最上端,伴随着江风沙沙作响。

        江风吹乱了垂柳,同时也吹乱了罗溪鱼的1头长发。

        楚城幕伸手把罗溪鱼的头发从自己脸上摘了去,然后冲坐在自己身侧不远处的身影苦笑道:“姐,我觉得咱俩坐在这里有点傻,人家都是避开太阳,咱俩倒好,主动跑来这边晒太阳,关键是这个防波堤好烫屁股啊!那家趸船也开业了,要不然咱先下去?”

        罗溪鱼1手端着1个小纸碗,1手拿着1根牙签,纸碗里装着油亮亮的洋芋花,洋芋花上点缀着些许红色的辣子和青绿色的小葱,看起来让人胃口大开。

        “小弟,你吃1块不?谁叫你自己把吃饭的地方订到趸船上了,对面南滨路上这么多可以吃饭应酬的地方,景色也不错。而且还把时间订到晚上8点,姐姐我可是为了楚叔叔的事情忙了1整天,结果还要在这里陪你喝西北风挨饿,我都没说什么。”

        罗溪鱼闻言,笑眯了月牙眼,用牙签扎了1块洋芋花递到楚城幕嘴边,两人的手袋都被她垫到了自己的裙下,楚城幕觉得烫屁股,她可半点不觉得。抢走手袋的理由很简单,她说那是楚城幕最喜欢的地方,要是烫伤不好看了,吃亏的还是他自己,楚城幕闻言,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