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渝州的楚城幕,此刻还茫然不知自己又成了另1对父女嘴里的谈资。最近秋锦歌的演出任务颇重,不仅要完善新歌,还得排练新的舞蹈动作,以至于这几日完全没有时间回家去做饭,楚城幕自然也就没了吃饭的地方。

        如果仅仅是新的舞蹈动作也就罢了,毕竟秋锦歌已经有了1定的舞蹈底子,而且她的风格本就不是边唱边跳,接受新的舞蹈动作,虽然有些吃苦,但也不会太难。

        可说到新歌,楚城幕当初给的都只是吉他谱,很多伴奏和和声啥的都需要她自己去完善。所以楚城幕给她的歌曲,除了大体上还保持着前世的旋律,很多细节处都根据秋锦歌自己的理解,做出了不小的改变。

        虽然楚城幕没有地方可以蹭饭,可今天的午饭他还是找到了地方解决。和洪成安分开后,他原本打算回公司吃过午饭,休息1会儿再去找许季平,可哪知还没等他返回公司,就接到了许季平邀请1起吃午饭的电话。

        原本以为自己今天的肠胃又会遭受1次来自许敬的折磨,楚城幕甚至都已经做好准备,大不了自己去了那边亲自下厨。可等他抵达了许敬家里以后,才发现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身影,居然是阔别已久的虞桑也。

        许季平今天的精神头看起来还不错,这个身体早就千疮百孔了的中年人,放弃了多年以来养成的侍弄盆栽的爱好,最近又迷上了养多肉。渝州这种炎热的天气,倒是很适合在户外养这种需要大量光照的植物。此刻楚城幕正坐在沙发上,陪这个中年男人1起掰那如同屁股1般的石生花。

        许季平的呼吸里依然有大量的杂音,哪怕他正在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把石生花外面那层大叶子给掰开,坐在他身侧的楚城幕,依然能从他微微起伏的胸腔里听见1阵阵很是明显,如同气泡1般的呼吸声。

        “诶,又没有,养这玩意儿跟买彩票似的,这几天都让我给掰死好几盆了。”随着石生花肥厚的叶片被人力往两边掰开,可从里面暴露出来如同芦荟汁1般的绿色粘液组织里,却不见新鲜的叶片,许季平拿起1张抽纸,擦了擦手指,很是晦气的说道。

        “掰死?”楚城幕闻言愣了愣,石生花这东西就算里面没有仔儿,把它扔1边,不要浇水,到了秋天会自己长出新的头出来,又怎么会掰死?多肉这东西在国内目前应该还是挺新鲜的玩意儿,难道许季平不知道?

        “嗯,亏得我们小区外面就有1家新开的花店,不然照我这么个养法,怕是3天两头就得换1批。不过这小东西到了手里,却老是让人忍不住想给剥开看看。年轻的时候,我还能管得住自己手别痒痒,这两年好像自制力下降了不少。剩下的你来开吧,看着这小东西被撕开,还挺过瘾的。”

        许季平擦了擦手指,抬头看了1眼不远处厨房里忙活的儿子和义女,脸上浮现出1丝淡淡的微笑,然后侧头看了看楚城幕,把面前的小花盆推到了他面前。

        楚城幕闻言,随手挑了1颗看起来比较饱满的石生花,然后用拇指按住了叶片的两边。随着他指间的力气逐渐加大,原本仅仅粘合在1起的叶片,被从中间撕裂,紧接着,1颗小小的紫褐色叶片出现在了被撕裂的叶片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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