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巨沙镇老城区这边散集的时间比较晚的缘故,楚城幕两人上船好1会儿了,也不见再有人上船。和闲庭舒聊了好1会儿的船老汉,眼看1锅旱烟都抽完了,也没有别的旅客,于是站起身,就要到船头去把跳板和船篙给扯起来。

        和楚城幕聊完了基金那点儿事儿以后,就1直试图再找些什么话题,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和楚城幕完全聊不到1起的梁茵茵见状,忙和楚城幕说了1声自己又没事儿需要过河了,就跟着船老汉走了出去,赶在船老汉收起跳板之前,蹦蹦跳跳的跳到了岸边上,然后和楚城幕挥了挥手,1溜烟跑了个没影。

        “你可是伤到那小丫头的自尊了,小幕!”闲庭舒看了看那个正往渡口上方爬去的单薄身影,凑到楚城幕身旁,轻声说道。

        楚城幕闻言,很是诧异的看了闲庭舒1眼,笑道:“我见过不要脸的,可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明明是你长得太漂亮,让人家自卑了,怎么又扯上我了?我可从头到尾都没有谈论任何关于我自己的私事儿。”

        闲庭舒闻言,千娇百媚的横了楚城幕1眼,娇嗔道:

        “说谁不要脸呢?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你刚才说的这些东西,离这样1个刚从个高中那个象牙塔里出来的小女孩来说,实在是太过遥远了。短短几句话,你就让她感觉到你和她不是1个世界的人了。”

        楚城幕闻言,看了看船头拿起船篙撑船的张老汉1眼,感觉有些手痒痒,起身往船头走去,边走边笑道:

        “能早点意识到这1点也不错,要不是耗子的缘故,我本就不想和她牵扯太多。有人说大学才是过渡到社会的学府,要我说,离开了高中,就该学着怎么去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了。你是师范校毕业的,难道不应该感受更为深刻?”

        闲庭舒见状,也跟着楚城幕走到船舱外,看他和船老汉商量了1下,就拿过了竹篙,很是熟练的撑起了渡船,站到他身旁,抚了抚被河风吹乱的长发,笑道:

        “这是在小镇那条河上学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说得我们中师毕业以后就不用函授大学了似的?其实说起来,我们比这小丫头他们累多了,又没有专门的老师指导,全靠自己自学,每次有不懂的问题,还得记录到小本本上,抽时间去渝师大问指导老师。”

        楚城幕把渡船撑离了渡口,又换了个方向,腰上微微使力,把船头调转了个方向,眼看船头已经朝向了河水的斜上方,这才把船篙插到了渡船边上的插口上,冲闲庭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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