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

        成轶一家三口一大早就收拾妥当,坐上了去县里的班车,十点钟到了姥娘姥爷家。

        初二这个日子有点巧,既是“回娘家”的日子,也是成轶便宜姥爷的生日。

        之所以叫“便宜”姥爷,因为此姥爷非亲姥爷,是干姥爷。

        便宜姥爷跟成轶姥娘是以老伴的形式结合的,当然,与其说成轶姥娘是他的老伴,倒不如说是他的保姆。

        小时候,成轶的姥娘与成轶家只有一村之隔,因为与成轶的姥娘与成轶的舅舅,也就是她的大儿子有了矛盾,所以直接离家出走了。

        当时,音信没了好几年,成轶一度以为自己姥娘没了,哭得泣不成声,后来成轶的姥娘在便宜姥爷家稳定下来后,成轶的姥娘才重新联系上了成轶他们。

        干姥爷早年间是打过天下的,后来在什么部门当过领导,具体哪个部门,成轶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每月有一笔丰厚的退休金。

        成轶的便宜舅舅,也就是干姥爷的二儿子,也在政府部门任职,这个成轶清楚,是农业局的,因为这个便宜舅舅喝醉了酒经常用悔恨的语气抱怨往昔。

        他言,当年他本来可以去工商局,但是在那个年头嘛,工商局哪里比得上农业局,所以他就使关系调到了农业局,至于啥现在嘛,懂得都懂。

        他常言走错了一步棋,致使悔恨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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