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问题早在这眼镜男子的意料中，确切的说是在东风环球资本的意料之中。
于是紧随其后，这眼镜男子就将所有来龙去脉和盘托出：“那份报告其实是给大使馆和国内战略布局参考报告，之所以会被齐大使交到林先生你的手中，我们也没有想到。”
这种事情就由不得林凡不好奇了，他还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接触到这么深的一个层次：
“这么说，你们其实也服务于我们华夏国了？”
“不算是，但也不算不是。从个人感情上我们当然一直都愿意服务于华夏国，但在客观上，我们并不算。”这个眼镜男子寥寥数语，就把他们和华夏国的关系给林凡讲清楚了。
听过这些，林凡其实也懂了，这无非就是一个明暗的区别，名义的问题而已了。
“那就是说，这一切其实早就是我们华夏国的布局，只是在齐大使这一环，他通过这份报告选择了让我去完成这一部分的事情对吧？”林凡对这一切的领会之快，远远超出东风环球资本和这个眼镜男子个人的预料。
本来以东风环球资本的预估，林凡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放下戒备，才会充分信任东风环球资本和齐大使，但现在看来，一切却不再需要那久了。
“是的，林先生你的领悟果然超出想像的快，我现在忽然对之后你的动作非常感兴趣。”这句话，眼镜男子是以他个人的身份来说的，而林凡也并没有对这话里的意思有一点反对。
“那你现在应该可以跟我说你们东风环球资本想要的是什么了。”林凡也不是个拖拉的人，当场就挑破了问题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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