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训义这样说话,就让金天美的赌咒发誓显得很是可笑了,因为在言训义的话中,金天美感到自己就如同是蝼蚁一般,被言训义彻底漠视对待。

        金天美到这种境地,在言训义面前已经完全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她不知道这种凌辱她还要承受多久,但她清楚这一切连最基本的选择权她都没有。

        沉默,压抑的沉默,许久之后,就是情绪的致命爆发。

        “言训义,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下辈子我要你血债血偿。”金天美仿佛是被言训义的冷漠彻底激起了最后的一丝血腥,蒙头冲向了墙壁,竟然是一副要撞墙自尽的样子。

        而言训义不仅没有任何动作,反而还冷冷地看着她,就像是看一个滑稽的小丑在无奈地反抗命运的折磨,但却只剩下了被讥嘲的可怜和无助。

        后来,金天美是不停的拿脑袋撞墙,撞到头破血流,满身伤痕,但却对于一切还是没有一丁点的改变。

        到这时候,金天美算是彻底失去了最后的那一点余地,被言训义以粗暴的手段彻底磨灭了心中所有的一切辉光,只剩下绝望和悲哀,如同行尸走肉。

        言训义如此折腾,所求的也不过就是这一点而已。

        这些手段,是言训义在黑暗教会中也不曾用过的,这也从来都不是他所擅长的领域,而是言训亡最喜欢使用,最擅长的把戏。

        而现在,言训亡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言训义若要控制黑暗教会的一切遗产,那就必须学会使用这种手段,因为黑暗世界的一切运作,都紧密依赖着这种手段的维系。

        言训亡没有任何能力去改写黑暗世界运作的规则,也没有任何意愿去改写黑暗世界的存在,所以他现在竟然有些沉迷这种手段带来的扭曲的反馈。

        这种支配一切的罪恶力量,在此时让言训亡感到无尽的满足,也滋生出更深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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