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副院长……”
一个专家走到赵德光跟前，把情况汇报一遍。
赵德光静静听着，忽然瞪圆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一声。
“这，这怎么可能？”
“数据给我！”
这个专家赶紧把打印出来的数据报告递了过去。
赵德光看着上面的曲线，还是有种不敢相信的感觉，如同大白天见了鬼。
“什么情况？”
曹美玲见这两人交头接耳，顿时不耐烦地问道。
“这……”
赵德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她跟前，压低声音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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