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顿了一顿,先端起茶来,吹了吹,吸熘了一口。

        随后继续说道:“就像是今天这个事儿吧。我就想不明白,这搁平常,不就是一件儿扯闲谈的事儿吗。怎么就能上纲上线呢?

        他老林以前。咳咳。的时候,怎么也把这样的事儿拿出来说一说?

        跟他老林一比,这事儿就像是小孩过家家一样,闹呢!”

        杨秘下意识的走到门口,往外看了看。又走了回来。

        “厂长,隔墙有耳,咱们还是说个别的话题。”

        杨厂长摆摆手道:“哎,行了,这里又没别人。咱们就不弄那些虚的了。就算真给谁听到了,捅到了老林那去,我也敢说。我又不是不知道,这文人啊,玩起来才花呢!

        好了好了,不说了,咱们就事论事。你就说说他老林说的那些个事儿,有一个准头的或者说上的了台面的吗?

        他自己就是弄了个道听途说,却说的和真的一样。

        说什么李守良同志和寡妇不清不楚,真相是什么样的?真相能是他说的那样吗?那个寡妇我是有所耳闻的。那个寡妇都进了厂几年了?

        要是想要在一块,那不就早就在一块了?还要等到现在?再说了,他怎么不说那寡妇上赶着找人家李守良?他调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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