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主任本来想和稀泥,两不相帮,哼。可他也不想想,这是两不相帮就能行的事吗?人心都是肉做的,本来就长得偏,那怎么可能不有偏有向的。

        刘工那侄子,是手把手的教,就这学了多少年,进厂多少年技术水平才算可以。还能和你比,主任也是看在眼里,你半年一级,半年一级,用不了三两年技术水平大成,他也有光,真要推了刘工那侄子,他退休之前怕是等不到了。”

        李守良心里确实挺舒服的,就为了自己这个事,师父也是出了死力了。

        遂说道:“师父,这个事最后能不能成的,咱们尽力就行了,我今年也才18,咱们有必要这么早下场吗?”

        一大爷回道:“咱们不能只看眼前,觉得还年轻,让一让,就算了,那什么时候才能让到头呢,让习惯了真要到了你该上的年纪,还让你让怎么办。

        与其这样,不如趁着年轻,就把那股子劲给打出来,让他们知道即使你上不去,也不是好惹的,不要把注意打到你身上。年轻人嘛,就该有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允许年轻人犯错。

        一句还是孩子,就足够了。

        再者,真要到了不分伯仲的阶段,车间主任这个主管领导的主观意见很是重要,不能不置之不理。

        我估计真要到了那步,刘工肯定带着他侄子出重礼,我是给主任摆明车马,他是要一时的好处还是要不久之后的未来。

        正好,今天下午我去找他的时候给他说了,周天晚上请他到东来顺吃饭,到时候拿上两瓶好酒,多点肉,不怕他吃不够。

        连个先进都没有,就别怪咱们爷俩找好去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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