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啊就再做的绝一点,让整个院谁也不搭理我们家,争取全家去喝西北风最好。”

        贾张氏听了这话有些不知所措,今儿怎么和个炸药桶一样,一点就炸了?往日不这样啊。

        贾张氏自知理亏的时候说话是没底气的。

        小声道:“怎么了?我看着你有错吗?我这不是怕你对不起东旭吗。再说了,和李守良那个兔崽子有什么好聊的,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他一个毛头孩子能教你什么。”

        嘴真是硬啊。估计贾张氏死的时候,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秦淮茹白了一眼道:“人家就是厉害,年轻怎么了?年轻照样比院里大部分人厉害。又是一个车间的,我不找他教我找谁教我。”

        贾张氏说道:“不找那个兔崽子,你怎么不去找易忠海那个老东西。”

        秦淮茹无奈的说道:“你以为我没找过,可一大爷说很久没视察过各个徒弟的手艺了,要多出去转转,没有时间。”

        贾张氏没话说了,但还是嘴硬道:“他易忠海有时间出去转着玩,也不教你,真是个老不死的。

        你也是,平时不是在院里挺能说的吗?怎么一到了关键时候,就不靠谱呢。”

        秦淮茹心想:我再靠谱敌不过你拖后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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