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不约而同的抬起了头,一看,嚯,这不是他们的‘金主’守良哥哥吗。

        几个小孩对视一眼,都是赶紧伸手从李守良手里拿走了一块糖。刚想要喊:“谢谢守良哥。”

        就被李守良一只手指头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姿势。几个人听话的赶紧下意识的捂住了嘴。

        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都打开了自己那块糖,放进了嘴里。一股浓郁的奶香甜味,在嘴里化开,带给大家无限的满足。

        李守良一遍瞥着院中间,一遍小声的问道:“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了?什么情况?”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闫解旷先说的,但是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他那模样不像是担心自己的父亲。倒像是看热闹又有糖吃,给激动地。

        最后还是闫解悌娓娓道来。起因:傻柱下了班,放下自己的包,来到了三大爷家。手里还拿着一瓶酒。

        来到之后就直呼:“三大爷,今晚上来找您喝酒咯。”开始态度很恭敬。很没话说。三大爷出来看到酒瓶就不对劲了。

        推推阻阻,支支吾吾的说家里没什么好菜。按照闫解悌、闫解旷,当时的回忆,并没有很是催促什么,也没有真的非要说在这里吃饭。当时傻柱给他们的感觉,就像是来闹着玩的。

        可他们爸爸,三大爷给的感觉,倒像是当真了。随着傻柱在这坐着不走,既是闹着玩,三大爷就有些着急了。

        可能是有点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感觉。三大爷先入为主,认为傻柱是来羞辱他的。那傻柱嘴角挂着的,带着‘善意闹着玩’的笑容,就成为了嘲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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