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年月?咱们还没从缺衣少食的环境中走出来。有人办这样的事儿。说好听点叫欺压。说难听点‘是想要把人家一家家的都逼死’。这是大仇。只告他们都是轻的。”

        很显然,一大爷对于这饥荒之年的做法很是厌恶。李守良就更是厌恶了。

        说道:“是啊,这种情况谁都忍不了。现在就看厂里怎么判了。他们传出来的消息是林副厂长说直接开除。”

        一大爷想都没想直接摇摇头道:“怎么会开除。这种情况,就没有开除的。gongsi合营之前这种事儿多的是。后来有人捅了人跑了之后,就没有这么严重了。再说了厂里也不允许开除的情况出现。

        上一次咱们和马家父子那么多人在厂门口的斗殴,可以说影响了咱们厂的外在形象。违反了治安管理。这么严重,都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就给咱们放了。最后也不过是罚款罢了。”

        李守良考虑了一下,确实是这样。最后不过是还钱罢了。

        随后李守良突然想起来主任说的让他做好准备。不会是把这些人里调一部分来1车间当学徒把?李守良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毕竟在原车间都得罪人成那个样子了。还有什么能学到的东西。人家也不会再认真教他了。

        看情况吧。。

        一大早,轧钢厂会议室。

        一声声咆哮传出来,办公人员都不敢触霉头,经过路过的时候都轻手轻脚的,躲着走。实在不行的,就在办公室躲着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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