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良笑了笑,听出来这话里,其实没多少责怪的意思。

        随即给厂长告了个恼。带点嬉皮笑脸的意思。笑着对厂长说道:“厂长,这事儿说起来,可是真的不能怨我。

        您就说,昨天这么大的雪。我们车间都在那老老实实的干活。偏偏七车间,几个吊儿郎当的小伙子,在那里嘲笑我们。

        说我们车间平常表现不好,这到了外面大马路上来干活了,又表现起自己来了。来这么一出。你说我们车间的人,谁能听得了啊。

        就算我们几个严格上来说,不真正的算是新车间这边的人,可是这有事儿也不能不帮啊。您说是不是?”

        厂长抬头看了李守良一眼,笑道:“我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小子惯会避重就轻的。怎么?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车间上午干完活就回去了。

        这是你们两个车间上午发生的事儿。可你们打架是下午的事儿。不是上午的事儿。我怎么听说,是你们车间的小伙子,看着人家在那干活的时候,过去故意挑衅的?

        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把这一节的事儿给略过去了?”

        杨厂长饶有深意的看着李守良。李守良知道自己被拆穿以后,一点也不觉得羞愧。这事儿厂长还能不调查清楚。

        不过是话术罢了,反正厂长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他多少也带点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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