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爷上前两步拿过李守良手里的两瓶酒。也没拧开盖。先是掂量了掂量,而后直接抬到了鼻子跟前。就闻了起来。

        李守良好几次都想问了:就这样不开盖能闻的到吗?

        不过李守良一直没敢问。一个是怕关大爷把他撵出去。另一个就是李守良这么高的身体素质,都没能闻得到。所以很是好奇这个事儿。

        “小子,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李守良登时笑道:“知道。东山的酒,景芝白干嘛!这我还能不知道?不过再深了就不清楚了。或者说知道个只言片语的。

        让我说也说不上什么来。”

        仔细回想了一下还是给出了这么个答桉。

        关大爷听着这话,从陶醉中,回过神来。瞥了李守良一眼,那眼神里的意味好像在说:你没听过这酒的好,也敢买这个酒来孝敬大爷?

        李守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读懂的的,但是就是读懂了。

        爷俩进了屋里来。关大爷朝着炉子那边努了努嘴:“爷们,去,添上两块碳。回来我跟你讲这个酒,别出去了让人家笑话。”

        李守良颠颠的跑着过去给烧旺了,跑回来。正好看到关大爷打开了一瓶。又不知道从哪寻摸出来了一叠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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