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有什么麻不麻烦的,再说了,咱们这木头都是木材厂的工人们拿机器做好的,长短宽厚那都是一样一样的,绝对差不了。垛在一起绝对四四方方的。”

        随后李守良和哥几个一块卸车,围着的重人二大爷三大爷为首在那看着不动,只有后来的一大爷和傻柱帮了手,几个爷们一会儿就卸完了。水曲柳和酸枣各分开垛。

        李守良发现自己真是狭隘了,一直以为从木材厂买的木头是原木,还要自己打磨分割找好木头,切掉烂的开裂的地方,晒干。现在一看完全不用了,这意味着自己只需要拼接打榫打眼,可能很快就能打张椅子出来,不算刷漆连桌子也能出个出来。这太棒了。

        李守良决定先给自己做个书桌出来,再做几张椅子,等手艺涨上去了,再弄好木头,重做全部家具。

        “都卸完了,那您忙着,我们就回了。”

        “好,慢走,路上都注意安全。”李守良临走的时候又一人散了一只。

        开头散一只好说话,临走散一只送客,人家会觉得主家局气。你要是一人给一盒,人家只会觉得你是败家子。把你当凯子。

        随着板爷的告辞,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守良总感觉大家的眼都绿了,嘴角流着哈喇子看着自己,怪渗人的。

        气氛逐渐凝重,TMD,但是就是不说话,也不走。没必要给李守良行注目礼啊。

        李守良好像察觉不倒似的给一大爷和傻柱说:一大爷,柱子哥,晚上别走了,在这吃吧,我炒两个菜,也让柱子哥这大厨尝尝我的手艺。

        一大爷瞥了一眼众人笑着说道:哈哈,好,今就在你这吃吧。不能白干活啊。是不是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