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办公室,李守良正襟危坐在钱主任的对面。敛声屏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说不想轻举妄动触动了钱主任的霉头。

        现在钱主任这个样子,就如同丧家之犬一样,但是那强烈的不甘心和委屈之类的表现,甚至还有埋怨和愤恨,都外漏在表面。

        李守良也不禁感叹道:这当着车间主任的时候,还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

        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看来这车间主任是真的要被撸了?

        “李师傅,你们这些借调的师傅刚来我们车间之前。我们车间可谓是糟糕透了。高级师傅没有,只有一个六级的老师傅在这。

        六级往下,3、4、5级又几乎断层。不夸张的说,就是没有。只有1、2级工和学徒工们。就这么一个情况,我接手了过来。

        想尽了一切办法,也使了不少的手段。可算是忽悠来了一批师傅。尽管并不都是级别高的。但是起码不像以前一样,都快成了技术荒漠了。

        就这样,咱们车间算是变的越来越好了。前段时间,咱们车间爆发了非常严重的自下而上的推翻运动。一举推翻了一直在咱们车间存在的问题。

        整个车间的学徒得到了释放,我们车间肉眼可见的,要迎来进一步的发展了。毕竟这都是人,活生生的人。

        情况也如我预料的,学徒们进步很快,有不少人其实天赋不错,就是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的教导,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可以做一些一级的零件了。

        成为一级工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儿了。所以我很高兴。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学徒工的事儿解决了。咱们车间的那些工人同志们,又起了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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