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建阳双手交叉放在双腿之间,淡淡反问:“陛下已经多少年没下达过任命旨意了?”

        “十年。”

        “那你觉得十年来的第一道人事任命旨意,封驳权能驳回去吗?”谢建阳语气不疾不徐:“内阁这么多部门,除了咱们新派,还有保皇党、地方派的代言人、中立的····虽然咱们在内阁的影响力最大,但是三分之二的票数能凑齐吗?”

        “怎么不能?咱们····”孙云山语气一顿:“首辅大人,您的意思是咱们中有人不会投这一票?”

        “嗯。”

        “该死的长安王,什么时候收买的?”孙云山一拍大腿,言辞间充满了不爽。

        “未必是被收买。”谢建阳平静开口:“可能只是暂时的没法选择····局势变成这样,你也有一份责任。”

        谢建阳扭头瞥了孙云山一眼:“李谨言适龄退休至今已经有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你都没确定好新的财政总长,这份责你得负起。”

        “首辅大人教训的是。”孙云山连忙低头。

        谢建阳冷哼一声:“你想利益最大化,所以一直悬而不决····再有下次,你可以辞职了。”

        “不会了。”车内很暖和,但是孙云山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首辅大人,既然封驳权没用,那?”

        “虽然可能没用,但是明天还是要在早朝上用出来,表明内阁对这道旨意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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