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

        “抗议!”

        “抗议廉政公署……”

        绰号洪爷的洪则仕,握着拳头走上最前面,旁边是一个面庞有点方的刘江。

        站在他俩齐肩,还有十来个自认罪孽深重的探长,而他们后面,跟着几百个便衣和军装。

        这一批人,有一些在曹达华五个选给ICAC祭刀的名单上,不过大部分,其实是自己做贼心虚,他们每天看到同自己一样贪的伙计被ICAC请走,就担心明天轮到自己。

        加上这几日,曹达华五人故意躲起来,一时间搵不到阿头罩住的他们,稍微被人扇动一下,就湖里湖涂跟着队伍过来示威了。

        “喂,我们这样搞,行不行啊?”一个老探长拉了拉洪则仕的衣袖,有些担忧问道。

        洪则仕不耐烦瞪了他一眼:“不然怎么办?等着被廉署请去喝猫屎咖啡啊?放心啦,我参加过先前两次的示威,过程都是熟悉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

        这个时候,别想其他啦!快走,喊口号!”刘江瞥了两人一眼,举着拳头加快了脚步。

        人,是有从众心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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