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安被推着倒在沙发上,又抱着沙发号啕大哭起来。

        而床上的梁子,听说没他什么事,让他继续睡觉,躺下后打起呼噜。

        周时勋有些头大的看着盛承安,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陪着两人,而现在的盛承安在酒精的麻痹下,根本拒绝跟人交谈。

        甚至可以说,就算他是清醒的,他也不想跟人好好说话。

        想了想,转身找了个盆子,去卫生间接了一盆水过来,直接一盆水泼在盛承安的脸上。

        一盆水下去,盛承安倒是安静了,不哭不闹,却也不说话。

        周时勋又去端了一盆水过来,朝着盛承安的脸泼了过去,这次的水有些冷,让盛承安一个激灵,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然后抬头看着周时勋。

        像是才忍住他一样,皱了皱眉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周时勋看了看时间,在他对面坐下,一句废话没有:“我还有一个小时时间,你要说什么就赶紧说,一个小时后我就走了,之后也没时间再出来。毕竟我来是执行任务,而不是看一个懦夫在这里哭哭啼啼。”

        盛承安的火一下上来了,瞪眼看着周时勋:“你说谁是懦夫?你说谁是懦夫?你是不是觉得盛安宁不在,我就害怕你?”

        周时勋冷呵:“不要提安宁,要是安宁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也要说一句活该,现在难受,早干什么去了?而且,我也要告诉你一个很残酷的现实,那个地方掉下去,根本没有生还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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