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军再擦着的火柴都很正常,没有任何异样,最后一盒火柴都擦完,也没再见过那么大的火苗。

        刘翠霞心疼他浪费火柴,嘟囔着:“是不是因为你刚才擦的那根火柴头大?所以威力大?你说好好的,你浪费这么多火柴干嘛?”

        葛军瞪眼:“老子乐意。”

        脸上的疼痛让他性格也很暴躁,一点耐心都没有。

        刘翠霞也不跟他争论,任由葛军发神经,她继续做饭。

        葛军又去拿了镜子来,边照着镜子,边骂骂咧咧地,一扭头,看见墨墨眼睛圆圆的看着他,有些不耐烦:“瞪着老子干什么?”

        刘翠霞生怕葛军心情不好,拿墨墨出气,赶紧喊着:“你脸上疼就回屋去躺着,凶孩子干嘛?你甘心一辈子在车间?不是都说了,这孩子是个福星。”

        葛军现在脸疼,对福星这个事都有些怀疑,冷哼一声:“谁知道是不是呢。”

        不过还是起身出去,打算回屋躺一会儿,牙膏的凉爽刺激劲儿过去了,这会儿那股钻心的疼又冒出来了,疼得他只想发火,还是回屋去好。

        他一走,刘翠霞见炉子里的火已经旺起来,赶紧擀面。

        正擀面时,衣角被拽了拽,停下来一看,不知道墨墨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跟前,仰着脸安静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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