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陵机械厂的电话打到装备部的时候，着实把姜老给整懵了！
啥天才设计师？
啥歼八战机的改进方案？
啥跨音速抖振问题解决了？
一连串莫名其妙的问题，问的姜老一头雾水！
仔细一询问，才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得知周扬搞出来的那个战机改进方案竟然不是瞎胡闹之后，姜老也是吃惊不小。
昨天顾成华到装备部送这份方案的时候，他刚好有事儿去津城了，因此这事儿就交给了办公室的林主任，让他接待一下顾成华。
出于对周扬这个研究团队的重视，姜老特别叮嘱林主任，一定要认真对待他们，不要摆臭架子。
而林主任倒也尽心尽责，在接待完顾成华之后，当即找来装备部的一些航空专家，让他们讨论一下他们送来的这份战机改进方案的可行性。
然而，最后这些专家统一给出的结论是——哗众取宠！
大家一致认为，这个方案太过于理想化了，根本不可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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