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远的我先不说,就说说村民们那破破烂烂的窝棚咋过冬?”周扬当即问道。

        “每年秋收之后,他们都会将苞米的秸秆儿捆成草捆放在窝棚外面,然后再在上面垫上一层土,也还能凑合过去!”张汉吾道。

        “正常年景确实挨一挨就过去了,但是一般来说夏天大旱,冬天必然是爆冷,而且还可能下暴雪,就他们这些窝棚,我看够呛能撑得住!”

        周扬之所以说这事儿,完全是因为他知道今年冬天塞北地区将迎来数十年难得一见的极冷寒冬。

        很多地方的气温都达到了几十年来的最低温度,而且快过年的时候还连续下了十多天的暴雪,白灾延绵上千公里。

        这一年饿死的人不多,但是冻死的大有人在。

        而东泉农场这边的情况显然也不太乐观,母亲的几根脚指头就是在这一年冻掉的。

        据父母亲后来提起这事儿,依旧心有余悸,称他们这还算是好的了,很多人都是睡着睡着就没了,等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变成硬棍了。

        “这...那这该怎么解决?”

        “盖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