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舒夫是波兰,现在叫做德控总督区,紧邻着利沃夫的一座城市,斯捷潘·班德拉跑到这个城市,肯定不是为了找个地方隐居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肯定是在策划一系列针对苏联的破坏活动。

        揉搓一下鬓角,维克托有些头疼,要对付斯捷潘·班德拉这样的人,与对付普通的反苏游击队是截然不同的,这不仅仅是为这些乌克兰民族主义激进派更加疯狂,还因为他们更懂得如何潜伏,如何作战。

        说不定,嗯,说不定针对盐场的袭击,就是由这些家伙们策划的。

        想到德罗霍贝奇盐场的袭击案,维克托抬起头,瞟了一眼索菲娅,问道:“德罗霍贝奇盐场袭击案有什么进展吗?那些家伙的证件到底是怎么遗失掉的?”

        “库布金在负责这个案子,”索菲娅就坐在维克托的办公桌另一侧,她正在摆弄桌上的一个套娃装饰,听了这话,有些慵懒的回答道,“不过,我劝你别对他抱有太大希望,他对除了动用肌肉之外的所有事情都不怎么擅长。”

        库布金·安德烈耶维奇·伊斯科洛夫,原本在利沃夫地区负责游击队工作的家伙,而在利沃夫解放之后,他也进入了内务人民委员会,目前依旧是在负责边防军、民警总局以及刑侦总局的相关工作,除此之外,监狱的工作也是由他负责的。

        没有一句废话,维克托直接拿过桌上的电话,给库布金致了一电,通知这家伙马上到他的办公室来,汇报一下盐场袭击案的进展。

        “你认为德罗霍贝奇盐场袭击案与斯捷潘·班德拉的人有关?”等维克托挂断电话,索菲娅好奇的问道。

        “只是一个猜测,”维克托单手托腮,手指在下巴上轻轻的抚摸着,说道,“但你能否定这其中的可能行吗?”

        索菲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的确,这里面是存在着可能性的,而且可能性很高。

        库尔金来的很快,他在进入维克托办公室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敲门,就那么抱着一份文件直接闯了进来。类似他这种粗心大意,又刚刚从地下战线由明转暗的人,的确很容易忽略办公室政治中的最关键部分。

        “索菲娅,已经有两天没见到你了,你还好吗?”拿着文件直奔维克托的办公桌,在走到索菲娅身边的时候,这个身材与大脑同样粗犷的家伙扯着大嗓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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