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乌克兰地区的民族矛盾问题上,联盟过去的态度一直都很模糊,而对于西乌克兰地区的苏联边防军来说,他们在对待波兰民族主义者的时候,强硬程度要远远超过对待乌克兰民族主义者。

        在对德战争爆发之前,甚至是在苏军挺进波兰之前,西乌克兰地区边防军、工农民警的主要对手,就是波兰人的游击队、破坏分子,因为在那个时候,乌克兰民族主义分子主要是在波兰境内活动的。

        就是在那些年里,边防军系统与波兰人之间的对立情绪就很高,因而,在乌克兰人与波兰人的矛盾中,边防军往往会偏向前者,从这一点上说,乌克兰反抗军在西乌克兰地区的凶焰之所以如此高,也不是没有其它原因的。

        博班斯基此时的犹豫,就是他还搞不清联盟在这个问题上的真正立场。

        “少校同志,”维克托当然能揣摩到这位波兰少校同志的心思,他笑了笑,说道,“在剿灭卡尔片科的问题上,你不用有任何疑虑,这不仅仅是我们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和内务人民委员部当下最主要的任务,也是莫斯科最主要的任务,在这一点上,至少短期内不会有任何变化。少校同志,你只是在最近今天才加入人民军的,所以,对联盟的政治风向了解不多,如果你还有顾虑的话,最近几天可以多看看联盟的报纸,相信你是能够从报纸的相关报道上得到足够信心的。”

        博班斯基虽然不是苏联人,而是个波兰人,但他长期与联盟打交道,自然知道联盟的媒体上反复宣传的东西,就是当前的政治主题,维克托给他的建议就是多看报纸。

        “不不不,维克托?维克托罗维奇将军同志,我并没有什么顾虑,”面对维克托的建议,博班斯基急忙解释道,他可不能让维克托对自己产生这样的印象。

        “拉伦同志,以后我就这么称呼你吧,”维克托打断他的话,笑着说道,“当然,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维克托。”

        伸手在博班斯基的肩膀上拍了拍,又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维克托笑道:“我们不仅仅是同志的关系,也是同事的关系,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将是长期的同事。”

        “同事?”博班斯基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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