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在战争期间,那种复杂是浮于表面的,而现在,所有的复杂情况都隐藏了起来——战争期间的复杂情况,可以通过战争本身来解决,但和平时期的复杂情况,就需要由安全部门来解决了,为此,维克托不得不重视波兰国家安全局的筹建情况,哪怕他在博班斯基面前说的再天花乱坠,联盟的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也不可能放松对波兰国家安全局的控制,这就是现实。

        “呜……”

        车厢外传来火车鸣笛的声音,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通向车尾的那扇车厢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名穿着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军装的女兵走进来。

        “主席同志,”女兵走到维克托的身边,将一份装在文件盒内的文件递过来,说道,“莫斯科昨天发来的情报信息整理出来了,都在这里。”

        维克托将手中的文件放下,抬头看了女兵一眼,这才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文件盒,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稍后你再过来拿签押手续吧。”

        女兵是随同维克托南行的通讯兵之一,从昨天晚上,莫斯科方向就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发送过来,因为文件内容比较多,发报时间比较长,翻译整理所需要的时间同样也比较长,因此,直到现在才给维克托拿过来。

        通讯兵送来的文件盒是黑色的,这表明这次发送过来的文件非常重要,尽管维克托是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主席,他在这些文件的时候,也需要走一个签押的手续。

        自从维克托执掌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以来,一直都在强调文件保密以及文件收藏、审阅、管理等工作的重要性,最初,他的要求还只是在对外情报局中得到切实的执行,现在,包括对内情报局在内,整个委员部的文件管理工作,都开始进入正规化的阶段。

        就像这一份文件,送到维克托这里来的时候,他就需要办理一个签押手续,有这个手续存在,将来的某一天,就可以很清楚简单的查到谁曾经翻阅过这份文件。如此一来,即便是百年之后,当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秘密文件宣布解密的时候,委员部的人就能通过文件的解密工作,了解到谁曾经接触过这份秘密文件,而这个信息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情报机密。

        “那,主席同志,我也先回去了,”看到黑色的文件盒被维克托放在桌上,安妮塔中尉也知情识趣的站起身,说道,“如果稍后您对名单的内容还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随时询问我。”

        必须承认的一点是,如今的安妮塔中尉也在迅速变得成熟起来,要知道,当初第一次与维克托见面的时候,她对这位主席同志可是从未用过敬语的,而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所谓“无欲则刚”,安妮塔中尉突然对维克托变的恭敬起来,其本身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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