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拉戈-萨弗隆……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

        女记者陷入了沉思。

        记住一个人的名字是这一行的基本素养,可是她的脑海里被填充了太多东西,现实反而变得虚无缥缈,她只是隐约想起自己在某个晚上做出了一个决定,要效彷某一位前辈揭露美梦制造多年以来的不法行径。

        然而事情很快败露了,她的拍摄录音设备遭到没收后,被公司的安保人员强行扭送进了一个小隔间,他们将那个酷似摩托车头盔的仪器戴在自己的脑袋上,在那之后便是永不停歇的噩梦。

        与多拉戈-萨弗隆的遭遇则是在那之前。

        记者再三确认了时间,不得不艰难地承认现在与潜入调查的那天晚上已经过去了一年以上的时间。

        在噩梦的世界里,时间的流逝变得模湖不清,她本以为过去了一个月或是更短的时间。

        紧接着,她又想起了什么,问道,“我的同伴呢?一个摄像师,他当时也被抓了。”

        “你被出卖了。”

        安格雷觉得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被卖了还帮忙数钱的类型,在这个年头,空有一腔热血只会自掘坟墓,“在你们行动之前,你的同事就已经把你们的计划出卖给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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