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朝熙这两日独有的癖好,这手的每一寸,她都细细吻过。

        如今看到这手伤成这样,朝熙怒吼了一声:“太医此刻在何处,怎么还没叫来?朕养你们是做什么的?”

        一时间,盥室闹成了一团,登白也远远看到了空寰身上的血,他面色苍白,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而那两个去打水的奴才,这会儿才慢吞吞地走回来。

        登白气得指着他们道:“你们两个是做什么吃的?我不是吩咐你们,要在这里好好看顾贵君吗?”

        两个小奴才不明所以,委屈道:“可是盥室的水不够用啊,您说了定坤和陛下还得用,我们自然得再去抬一些回来,我们走的时候,登玉在房中照顾着啊。”

        登白知道自己今晚上怕是不能善了了,他只能拿这两个小奴才撒气,他狠狠掌他们的嘴,怒道:“废物,让你们照看你们不好好看着,如今贵君受了伤,你们有几个脑袋能担待?”

        太医这会儿已经忙着给空寰包扎了,朝熙虽觉得外面吵闹,可她眼下已经顾不得那么多,直到太医将血止住,并称贵君无大碍的时候,朝熙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朝熙盯着那包成粽子的手,一时间心疼不已:“这手你们需得好好看护,每日三次过来检查,若是这手留了疤,朕唯你们是问。”

        太医忙不迭称是。

        这看陛下的态度,定坤和贵君孰轻孰重,倒是一目了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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