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重登时又被这人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声嘀咕道:“在我们刚正不阿的安大人面前撒娇套近乎,也不嫌害臊。”

        可安笙这次却是出乎意料的脾气好,拉开木条长凳坐在了对面,与他视线平齐。

        江晔能够感受到他语气中些微的颤抖与迫不及待。

        “我师父在哪?”

        师父?他指的师父原来是南诏吗?

        江晔第一次正视看到了安笙的面容,的的确确是个十足的美人儿,眸子狭长深邃,嘴唇很薄,肤色如玉,谁看了这人都会忍不住移不开眼睛,凌冽如刀锋打磨的面部棱角如他本人一般气质孤冷,可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脖颈右侧有块暗红可怖的疤痕。

        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当年安范将军阵亡,安笙沦为奴隶那几年所留下的印记。

        江晔在心里暗暗叹气,这样的美人儿,真是可惜了。

        江晔眼神晦暗不明,顿了半晌,才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吊儿郎当道:“说到南诏的下落,这我得好好想想,年纪大了,记性实在是不好。”

        小重心知自家主子已经在发怒的边缘,故而立马踢了他一脚:“快点说!磨磨唧唧的。”

        江晔镇定自若的理了理自己脏污杂乱的衣物:“我倒不是不想说,只怕是我说了,你们也找不到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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