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老爷听了夫人的话，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
在人生路上，他是个实打实的赌徒，能有今天的成就，靠的就是几次关键的投机。
敢为常人所不敢为。
譬如说凌世子这件事，换成旁的贵族人家，即便对这个女婿再是垂涎三尺，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门第，能不能让凌公看上眼。
别说是一个小商人转成的男爵，就是老牌伯爵，若是家底不厚，也是不敢打凌世子主意的。
但卓老爷就敢想。
他不仅敢想，还认真的盘算起来。
离了夫人的居室，卓老爷便叫人将管家喊来，问道：“依你看来，我这些女儿里，有几个能拿得出手？”
管家姓森，是个中年人，闻言敛眸暗叹，只觉老爷实在无情，口中答道：“我不敢非议小姐，一定要说的话，个个不错。”
“你这滑头！”卓老爷笑骂一声，作势要打，手杖举到一半，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放空了。
森管家对他很熟悉，一看他露出这样的神态，就知道准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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