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莞莞看着还在流血的手臂,心口有些苦涩。

        可是苦涩什么呢,她在凌霄眼中,就是个能陪床的保姆,而她嫁给他,也仅是因为盛家需要依附他。

        她有种预感,她和他早晚有一天会散的。

        所以这些情绪是多余的。

        她现在要做的事只有两件:一是讨好他,二是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

        那样,将来离开的时候,也不至于太狼狈。

        盛莞莞忽略掉那抹苦涩,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手臂上的血迹。

        门外,凌天宇从凌霄怀里下来,飞快的找出医药箱,迈着小短腿又跑回了儿童房。

        凌霄往那里看了一眼,没有多余的关心。

        他回了主卧,将监控往回调,回到刚刚凌天宇画画的时候,但是他看不到他画的是什么。

        凌天宇似乎知道他屋内有监控,他很聪明,画板背着监控器,所以凌霄知道他在画画,却不知道他画了什么。

        一直到凌天宇情绪失控,咬了盛莞莞,看着鲜红的血液从她白雪的手臂上滑落,凌霄双眼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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