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双一滞,许久才将这番话消化掉,眼泪糊了一脸,“二爷,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安兰将铁烙仍进了火盆里,直到它再次通红,才将它拿起,用力按在何双的心头,“这一下,是还你当年在我茶水里下药,让我丢了清白。”

        何双大笑起来,“哈哈,清白?你一个出身红尘的女支女,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安兰一身清冷,气度中带着一种圣洁的高贵,“我虽出身红尘,却洁身自爱,我当年拍情爱片,是被人拿枪逼的,你知道什么?你何双连给我提鞋都资格都没有。”

        安兰再次将铁烙用力按在何双的心头,“你最不可饶恕的,就是千不该万不该将我的霄儿算计进去。”

        何双事先将凌霄引进房中,让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妈妈跟别人苟合的画面。

        而当时的安兰,肚子里已经怀了凌惜。

        何双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笑的那么刺眼,“哈哈哈,不该?我的孩子死了,像块抹布一样被扔进垃圾袋里,你却跟我说不该?我只恨当年不够狠心,没有杀死凌霄。”

        “啪!”

        何双被安兰一个巴掌打得整张脸都偏了过去,“你这个毒妇,这一巴掌是替我女儿打的。”

        安兰再次将铁烙扔进火盆中。

        何双仍哈哈大笑,“照你这么说,这铁烙你应该烫在凌华清的身上,真正要杀你女儿和安年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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