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让那女生能做到真正死心?”

        暖暖笑着说道:“那还不简单,真正结束一段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另一段关系。所有的恋恋不舍,不过是因为新人没有出现。千禾姐,这道理还是你教给我的呢,想当初我也不是为了那个渣男哭天抢地的,死活走不出来,你带我去了一次夜惑,我才知道他算个屁,只要老娘想要,是个男人都要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沈琛在原主记忆中扒拉了一下,发现这个夜惑会所最出名的是它品质奇高的牛郎服务。

        许千禾还挺喜欢那个地方的,是常客也是那里的贵客。

        沈琛扬了扬眉毛。

        “你说得的确有道理。”

        暖暖狡黠地笑了笑,“那是,千禾姐你要是没空,我带那个小妹妹去夜惑,我好久没去了,一说起来,还挺心痒的。”

        沈琛的脑子里已经开始划过夜惑会所那些个纸醉灯谜的十八禁画面了,杨灵鸳的一身白裙,干净地像是雪山上常年不化的白雪,这些混浊实在不配和她放在一起。

        沈琛拒绝道:“不用了,我自有安排。”

        “那也行,我现在也不大方便。”

        毕竟作为邬至本的情人,暖暖这点职业道德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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