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叔的俱乐部开业,我自然要来的。”

        沈琛应付了一声,实际上她本不想来,不过邬至本通过暖暖强调了好几次,她只能顶着左手的绷带,驱车快两个小时才到了邬至本这新开的超跑俱乐部,据说今天这开业仪式便是超跑竞速比赛,拿来鼓励那些富二代参加比赛的彩头,便是邬至本的珍藏,一套极具历史意义的珠宝,不论是送情人、还是送母上都拿的出手,的确吸引了这个城市又闲又有钱又桀骜的富二代或富n代小年轻们。

        付斌还在那边体贴地关心沈琛手上的伤势,沈琛已经率先迈进了会客室,出乎她意料的是金碧辉煌的会客室里没有其他客人,只有寥寥几个邬至本这边的人,而一向巧笑倩兮的暖暖正跪在邬至本面前,姿态狼狈地小声啜泣。

        听到开门的声音,跪坐着的暖暖投来一个目光,看见是沈琛时,微不可见地抿了抿嘴角,像是再给她传递什么信息。

        气氛有些尴尬,付斌率先破局,“这是怎么了?暖暖小姐怎么坐在地上?”

        暖暖不敢说话,只将头深深低着,露出一截弱柳扶风一样脖子。

        邬至本却突然站起身,动作粗鲁地掰起暖暖的脸,让暖暖直视他。“你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我说过,你怎么玩都可以,可你要听话。”

        邬至本的手一直钳住暖暖的下巴,很用力,把暖暖的脸都捏到变形。

        “唔唔唔......唔唔唔。”暖暖想开口说话,发出声音却是这样的。

        邬至本放开了他的手,站起身时,那还惨留着凶意的目光便落在了沈琛身上。“你带出来的人,不乖。千禾,你该做什么,你自己知道吗?”

        暖暖看向沈琛,白皙的脸上有着明显的两个手指红印,她朝着沈琛摇摇头,眼眸中有泪摇摇欲坠。

        沈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先认下,“邬叔,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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