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问号缓缓地在空气里凝聚成型。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杜芹也看出来宁秋月眼底的疑惑和一丝戒备。
宁秋月拧眉一瞬，一下就反应了过来。
她一只手拿着纸杯，另一只手拎起自己的小包起身就要离去。
杜芹连忙站起来，手虚抬，微微拦住了宁秋月一点：“抱歉，是我的问题太唐突了。你不要介意，也可以当没听见。”
宁秋月往旁边挪了挪位置，纸杯放在桌子上，在包里翻找出纸笔，飞快地写下一句话。
【你直播吗？】
杜芹疑惑地看看纸条，又看看宁秋月：“直播？什么直播？偶尔看直播倒是有的，不过我本人直播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了，工作这么忙，哪有那时间。”
宁秋月拿回纸条，微微点头，指了指门外示意自己要走了。
这一次杜芹没有拦她，只是礼貌地送人出去，又客套地说了一句：“你要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直接到刚刚的科室找我，不用挂号，我免费帮你看看。”
“就当是感谢你送我奶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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