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丹赶紧又重复了一遍。

        这会儿,换祝苡苡意外了。

        她知道孟循这次是能考中的,但却没想到他居然中了解元。要知道,他们徽州府从属南直隶,去应天府参加考试的人可都是本朝的精锐,厉害的人层出不穷,要想取得解元,绝非易事。

        南直隶人才辈出,尤其是屡出状元的苏扬二府,与他们的学子竞争,还能拿下头名,那便意味着,就是半年后的会试,也必然能成为中第的佼佼者。

        祝苡苡放下手中的花壶,理了理衣襟裙摆。

        这事分明与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可乍然听见,居然让她生出一些飘忽的感觉。一双脚像是踩在云里一样。

        “那……那爹爹可知道?”

        银丹连连点头,“老爷早就知道了,已经备了贺礼去孟公子家中道喜了。”

        “已经过去了?”

        “是呀。”

        祝苡苡视线转向窗台下的那两本墨菊,小声叨了一句,“既然爹爹已经过去了,我就不需要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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