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孟循并非沧海遗珠,等不到他来做这个采珠之人。

        陈之章轻叹一声,“那便有些可惜了。”

        虽是这么说的,但陈之章既然知道了孟循的情况,便不会在这处多费口舌,免得惹人误会。

        孟循适时将话题扯开,寻了一处制艺上的疑窦向陈之章讨教。

        博古通今的乡试解元也有不懂之处,又虚心向自己请教,陈之章自然乐得解惑。

        其他的举子也晓得看人眼色,孟循引出了这样一个可以畅谈的话题,他们纷纷效仿。一时间,往来谈笑,言笑晏晏。

        直到陈之章脸色泛红,有些不胜酒力,才提出想要先回驿站休息。

        其他人该说的话该聊的事也都谈的差不多,既然主客陈大人都要回去了,也就没有再留的道理。于是,众人迎着陈之章一同离去。

        望仙居酒楼正店大门,春风得意的举子们三三两两离开。

        而孟循则和同窗袁应辰一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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