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忘了,昨晚狼人可是在快天亮时才杀的人。」李恩为自己的聪明所折服:「恐怕是花时间接受自己的狼人身分,或者跟狼同伴商讨白天审判的对策吧?不过就算这样,也不该拖到天亮才下手。可是看到肯迪屋里的状况,我就明白了。」

        庄主屋内满是爪痕,血迹四溅,庄主身上皮开r0U绽,分明是经历过一场漫长的、单方面的nVe杀。

        「狼人显然十分憎恨肯迪,用尽方法慢慢地折磨他,所以直到天亮才了结他的X命。那麽在我们之中,谁会跟他如此血海深仇?」

        目光狡黠地环视一圈,李恩的笑意里自信满满:「这谜底太简单了,不,是狼人太笨了,恐怕是直接就挑讨厌的人下手,对吧?」

        他瞥向某个糖果桩上的人,低笑说:「高顿。」

        被点名的男人愤怒地回瞪,因为惧怕皮诺丘而选择沉默,只能气得发出咬碎糖果般的磨牙声。

        「人是你杀的,在你另一个兄弟面前nVe杀你们的大哥,你身上无法解释的血就是最好证明。」李恩鄙夷地说下去:「巴尼说得不错,我确实看到你和肯迪为了那麽点小钱大吵大闹,就在昨天下午,或者说是单方面的殴打。平日里称兄道弟,可私底下你们心结可深啊,肯迪可是一言不合就拿木棍往你身上揍,说话难听得连我也心酸。等肯迪打够了离开了,你确实说要杀了他。」

        他顿一顿,笑得狡狯:「一边说,一边拿我的石奴出气。」

        闻言,朱路讶异地看向石奴,然而壮硕的奴隶置若罔闻,只是握了握那枚h昏sE的玻璃石项链,就像一块巨石再无别的反应。

        高顿只是嗤之以鼻地冷哼,坐实了李恩的话,登时接收到四周责备的目光。

        「你还边打边骂他:『护着什麽东西,只是块破玻璃,以为写上永昼神的名字就能向他祈愿吗?』」李恩义正词严:「就算石奴皮粗r0U厚,怎麽打他踹他甚至拿肯迪揍你的木bAng揍他,他依然不痛不痒。但这不是你拿他泄愤的理由,你这样做良心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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