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好远,胭醉无不嫌弃:“做出那般情深入骨的样子与谁看呢?”

        她们再了解他的真面目不过,只要是长公主,娶谁都行,而今他的种种情深不过皆是对权势的留恋和追逐。

        薄如烟戏谑一笑:“我和他既已成了过去,还谈论他做什么?可别气坏了我们貌美如花的胭醉,今晚连饭都吃不下。”

        胭醉娇嗔:“殿下!”

        两人片刻抵达书房,薄如烟会完了友亲王,友亲王执意留薄如烟在府中吃席,毕竟是自个儿掌上明珠的生辰,排场操持得极大。

        薄如烟不好拂了友亲王的意,便由婢女引去了后花园,儿时薄如烟来过这园子,栽种的杜鹃漂亮极了。

        适逢杜鹃盛放满园春色,荼靡艳丽的花颜仿佛云霞,放眼望去,筵席上金钗珠翠衣香鬓影,一时不知是杜鹃更美还是人更美了。

        此刻,咸宁郡主不知所踪,裴琅却还未从友亲王府离去,他频频眺望石径来处,似乎在寻人。

        胭醉道:“殿下,咱们还是绕开他走罢,免得教他再缠上来,众目睽睽之下坏了殿下清誉。”

        薄如烟淡然自若:“不急。”

        胭醉再一瞧,却见上回在芙蓉醉大放厥词的刘子安伙同几个狐朋狗友朝裴琅去了。

        他因被裴琅单方面绝交而被旁人质疑品行不佳,自己的亲爹在朝堂上挨呲又回来痛骂了他一顿,如此两头受气,刘子安岂能咽得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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