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太上皇,老身告退。”

        送萧皇后离开,筵席自然没必要再继续了,李元喆陪李渊来到御书房,继续讨论民部的折子。

        李元喆用他半吊子的会计水平重新计算了一遍那些牲畜的价值,再对照这几年国库上交的部分账目,最后得出结论——有人要借牲口的发卖磨平国库的亏空!

        这个结论乍一听起来听起来很不合理,就算是有人要借机磨平国库的账目也应该把估价尽量报的低一些才好用差价来弥补亏空才对,为什么要故意把总价往高了报,这不是把亏空越弄越大吗?

        有时候人的想法就是如此简单,俗话说隔行如隔山,会计学是一门准确却又很神奇的学问,一堆数据在财会高手手里不仅可以反应出开支收入的情况,还能隐藏很多的东西,而大唐的税收看着只有租庸调三种,而且是以实物税为主,可实际的情况是真正的税收中除去实物还包含了相当一部分的金银铜钱,实物税与税款并行的税收构成给了有心人太多的渔利机会。

        李元喆虽然财会水平一般,但擅长找漏洞,就大唐这种满是漏洞的税收规程,他有信心把地方府库和国库搬空三分之一都不叫人发现,民部的人账本中的那些猫腻不要太多,如何能逃得过他的法眼?

        李渊得知民部的猫腻,顿时气得就要摔东西。

        李元喆一把拦住他,说道:“阿耶勿恼,气大伤身。”

        “哼!民部到处是老鼠,多少民脂民膏进了他们的口袋,你让为父怎么能不生气?”

        李渊气哼哼道:“他们这是见朝廷整顿吏治,心慌了!”

        “没错,他们就是心慌了。”李元喆露出坏笑:“不过这不是什么坏事,他们既然要动手必定会露出马脚,正好省去咱们费心去追查了。”

        “你有了对策?”

        “嗯,虽然治标不治本,但抓住几只硕鼠还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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