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的夜晚里,东北。

        战事已经僵持不下几天,日本人打起仗来好似有条不紊,只要有x儿他们就藏;没有x儿他们就自己挖了坑埋了,Y得跟地府里的冤魂一样。

        眼见伤亡人数直线上升,曹贵修也已几日没睡,天天陪那些个鬼子软磨y泡。

        好在他们今天打得那场y仗,勉强是保住了座桥。

        总司令说得那套以空间换取时间的话他听多了,本对此有些怀疑,却没曾想现在竟有些用,即便他Si了好些个家伙。

        深夜,他在军队里紮的帐篷里思考着战略,桌上的地图已经被涂改得面目全非,却还是抄起笔,又再上面多了加了几个注记。

        他放下笔,捏了捏自己因长时间紧蹙着而酸痛的眉头。他最近这几天睡得少,眼压高带来的阵阵胀痛感使他眼皮不适。

        曹贵修看了眼在油灯旁反着光的戒指,底下垫了条乾净的布,就这麽静静地躺在那儿。他没敢戴到战场上,生怕脏了、坏了、丢了,只能每天等到深夜做个念想。

        正当他若有所思时,帐外传来的孙副官的声音:「师座!」

        「进来!」

        「师座,」孙副官听命走进帐内,向曹贵修敬了个礼,复又站立得跟个笔杆子似地。「您喊来交替的师级部队已经到营内,请传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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